花悟世——2022年郑阿湃艺术品鉴展在E5艺术馆·品鉴空间举行

2022-06-13


【天地文心雅集·第二回展】花悟世——2022年郑阿湃艺术品鉴展
 
  郑阿湃,1966年11月出生于广东省潮安县。1990年毕业于广州美术学院中国画系。现任广东画院副院长,广东省中国画学会副会长,广东省美术家协会理事、中国画艺术委员会副主任,广东省美术馆协会副会长,广州市美术家协会副主席,暨南大学硕士研究生导师。
 
  3月30日-4月30日,由正典文化出品,广东画院、广东省中国画学会指导,新南方艺术主办,岭南墨社协办的“天地文心雅集·第二回展‘花悟世——2022年郑阿湃艺术品鉴展’”在E5艺术馆·品鉴空间举行。广东画院院长林蓝,在职画家黄国武、周正良、陈映欣、杜宁、关坚等参观了展览。
 
展览现场
 
  “天地文心”一词,意为“人为五行之秀,实天地之心,心生而言立,言立而文明,画艺作言语之一,古往今来自有人以艺造天地、立文明”。“天地文心雅集·第二回展”以广东画院副院长、广东省中国画学会副会长、广东省美术家协会理事、中国画艺术委员会副主任郑阿湃的花鸟艺术作品,作为本次展览的核心展出内容,展示了画家郑阿湃独特理解的岭南花鸟画和田园牧歌式的美学观。展览试图融合中国文化深厚的思想内涵与中国画博大的精神,贯通一定的哲学性、文学性与艺术性,以当代性、个性化角度为准则,展示出画家郑阿湃笔下底蕴深厚的艺术作品,体现出艺术家独特的自我精神气质和审美情趣。
 
展览现场
 
  郑阿湃花鸟、果蔬之作,既工能写,涉笔成趣,探花观物,气韵生动,充实谓美,不拘一格。诸君游艺于古雅之趣,感思修心灵、诗情画意之妙理。
  本次展览汇聚郑阿湃近期的花鸟精品佳作45幅。细赏郑阿湃画作,下笔如有神,自然万象存野逸天真,传情达意有烟火之色,风格成像有清雅之意。蘸墨笔端述哲思,所绘事物借形于自然,成意于内心,鲜活热烈,赋春华秋实、四时风物以生灵野性。画面如沐春风,融高雅烟火之情,文人野逸之趣于一体。“慢品人间烟火色,闲观万事岁月长”,观阿湃画艺,只愿身临画中,共度此间静谧悠闲之岁月。
 
展览现场
 
展览现场
 
展览现场
 
展览现场
 
展览现场
 
  溪流穿躯而过
  ——郑阿湃工笔画印象
  文/王艾(广州美术学院中国画学院岭南画派研究中心主任)
 
  近年来,郑阿湃在写意花鸟画领域创作颇多,但我无法忘怀的依然是时不时在各个画展中看到的他的工笔作品。每年甚至数年一张的创作效率,几乎让郑阿湃的工笔画变成了他的“年鉴”,亦因如此,他可以在这些繁复而极尽精微的画面中放下一切外部世界的干扰因素,狮子搏兔般构建着属于自己的天地。我还记得最早打动我的一组作品是《山墟》系列,画面典雅、静谧,竹篾编织的篮子里关着鸡鸭鹅和小猫,然而比起作品基调的干净与安静,动物们的眼神却显得有点格格不入——这哪里是圈养的家禽家畜,分明是野物!同样的感觉还出现在他笔下的一只猎隼上,虽被眼罩蒙住了双眼,可是刀锋般的鸟嘴和利爪依然展示着掠食者的骄傲。
 
爱猫菜虎 纸本设色 67cm×44cm 2019年
 
  彼时阿湃重回专业岗位不久,刚刚结束了在从化十几年的工作生涯。对于一个生于六十年代画家而言,命运让他在最年轻气盛的时候远离都市,远离了中国画最日新月异和光怪陆离的种种浪潮,但反而使他在田野和群山中获得某种安慰和精神上的启示。另一方面,温泉宾馆这个在近现代名家笔下落款不时出现的地点,也让阿湃得以接触到一大批来此休养写生的画坛前辈。他不仅从自小相熟的师辈如林丰俗、林墉、方楚雄等大家身上获得了严谨的造型训练与良好的笔墨感觉,也因各种因缘际会感受到了不同地域的画学对待自然风物时采取的各种切入点。
 
赬桐 纸本设色 67cm×44cm 2019年
 
  不言而喻,比起那些一毕业就留校任教或者始终在专业岗位上的同门,阿湃的知识构成与视觉资源要来得更复杂一点。更重要的是,各种不同的工作经历和直面山野的外部环境,使他更为珍惜从事绘画的机会,以及学会了与大自然交流的独特方式。他的“野性”,迥异于传统中国画追崇的“野逸”,一直延续至今。甚至可以说,郑阿湃的作品,改变了我们对当下工笔花鸟画的某些成见。
 
赤苞花 纸本设色 67cm×44cm 2019年
 
  通过写生超越传统花鸟画的固有形象,矫正技巧系统化之后带来的重复感,并在特定的氛围中刻画主题的细节与审美的典雅,是阿湃在岭南一脉继承的优势。他很少像其他花鸟画家一样致力于在两宋院画以及传统文人画中寻求启发,更多地是通过其高度手眼一致的绘画能力,不断地捕捉形象并修正、提炼,从而获得丰富多变而具生命力的造型。在《清晨》《春雾》《春阴》《立夏》《冬至》一系列大幅面的作品中,四时繁花与各种植物穿插交织,如同一个小小的生态系统般彰显着肆意生长的力量。阿湃有意减弱了色彩在画面中的比重,拉开墨色的层次,将观者的注意力集中到构图的形式感以及物象的质感上。这种做法使其跳脱出了岭南花鸟画给人色彩浓烈丰富的固有印象,但依然带有明显的对特定氛围的刻画以及强烈的象征意味。
 
春酣之时 纸本设色 45cm×37cm 2019年
 
  在《晴雪》《嬉春》《春分》一类以大型禽鸟为对象的作品中,这种象征意味得以进一步的强调。实际上,硕大如巨岩的火鸡,高耸如山峰的孔雀等大型禽鸟一直是近代日本画家所喜于描绘的对象。明治、大正、昭和前期日本蒸蒸日上的国力以及站在东西方文化交锋前沿的地位,使得无论是保留传统、重视线条表现力的京都画坛抑或是朦胧派盛行、大量嫁接西方艺术因素的东京画坛,都不乏这类以写实技巧塑造动物禽鸟的雄姿来凸显东方美感与民族形象的作品。这种手法既被折衷派以“新宋元”的名义引进了他们的笔下,在历经大半个世纪后,现代花鸟画在面临如何进入美术馆的巨大展示空间的问题时,也被新时期的艺术家们所大量采用。
 
傣族斗鸡 纸本设色 67cm×44cm 2019年
 
  然而也许是我对阿湃笔下那些充满野性的生灵太过于印象深刻了。尽管他供职于广东画院这一专业创作机构,其大型作品的创作起因大多亦与特定主题的展览需求相关,但我更情愿将其笔下的禽鸟形象理解为他自身内心的映照。我甚至认为,许多年来阿湃在其工笔的绣花工夫中苦苦追寻的,也正是他那种虽被束缚却依旧不放弃挣脱的灵性与高傲。有时候,为了强调这种感觉,但又要顾及工笔画的视觉美感与细节可读性,他甚至会把物象的造型以及质感处理得很坚硬。这种无法掩饰的固执,一如他率直豪爽的天性,成就了他作品个性化的特征。
 
勒杜鹃 纸本设色 67cm×44cm 2019年
 
  最近几年,阿湃在面临复杂的社会事务时,依旧完成了不少工笔作品,并在另一条路线——大写意花鸟画方面拓展着自己的实践。前者基本延续了之前的创作思路,但又隐隐被后者所影响。正如他毫不忌讳地宣称,他的写意花鸟画基本奉林丰俗先生为圭臬。然而比起在题材、构图、用笔上的相似,阿湃对林氏的追崇,更多的是在自然观上的共鸣。这不仅仅因为他们都来自潮汕这片充满人文情怀的土地,实际上,林丰俗田园牧歌式的美学观以及下笔追求“生机”“生动”“生涩”的笔墨观,都深深地影响着阿湃的创作理念。如果说阿湃在表达个人意趣方面已经成功地踏出了属于自己的一步,那么,林氏笔下那种鲜活的感染力以及隽远悠长的境界,无疑需要更多的时间积淀与自我观照。
 
凤眼果 纸本设色 67cm×44cm 2019年
 
  应该指出,在几个关系紧密的师辈中,阿湃其实与天生聪慧且思路敏捷开放的林墉最为相似;创作方法的稳重与扎实,则得益于亲炙方楚雄的教导;对生命力的追求,甚至可以在陈永锵身上找到影子;而画面上的典雅气息以及对近现代日本画的吸收,也与万小宁的艺术实践有所相似。但是林丰俗提供给阿湃,包括给许多后学特别珍贵的启示在于,作为从事绘画之人,如何将无关紧要之物排除在外,在俯拾即是的平常事物中,不断获得笔墨的暗示、启发和升华意境、格调的能力。这种超越时风、超越潮流甚至超越美术史进化论规律的自我修炼,是一条许多人可意会可言传却无法身体力行的孤高之路。偶尔如此并不难,难的在于数十年如一日如此。
 
鸽子 纸本设色 37cm×44cm 2018年
 
  2014年的《晨雾》一画中,一只孔雀独立于阑干之上,主体与配景的关系得益于层层罩墨的渲染以及比起以往更具弹性的线条表现,使得这本应美丽精致的生物如同某种远古巨兽般在薄雾中展露出雄伟而具压迫性的气质。据阿湃所言此画几易其稿,甚至有一次他还想给孔雀的脚戴上镣铐,虽然最后没有这样表现。林丰俗老师提过不少意见,我不知道中间经历了什么。不过我拜访林老师时,他总对阿湃的绘画能力称赞有加。
 
胡萝卜苗 纸本设色 48cm×33cm 2019年
 
  当然,在学科训练日臻成熟完善,各种技巧不再是什么不传之秘的今天,一个艺术家的绘画能力很强,也是一个值得一分为二来看的问题。阿湃的工笔画之道,在一开始就展现出一种纯熟的状态,但我宁愿把这种技巧的成熟看作是一个必要而不充分的因素。毕竟在花鸟画乃至于工笔画领域,卖油翁熟能生巧的故事已经成为了某些人卖弄技巧、盲目堆砌甚至舍本求末的理由。驱动他继续在花鸟画领域探讨的,我觉得除了自身的热爱与师辈的感召,可能在步入中年之后,还多了一份对生命的感慨甚至孤独。
 
华南植物园极地植物室得稿 纸本设色 67cm×44cm 2018年
 
  回到广州多年之后,阿湃又在粤北的群山中觅到一份去处。尽管担在身上的任务越来越多,他总还是会抽出时间不时去那里呆上一段时间。在《晚晴》这幅近作中,甚至多了一分山水画中才能见到的荒寒之气。自然对于阿湃来说,并不单纯只是一个观照的对象,一个绘画的母题。他曾经属于这里,也离开过这里,但又回到了这里。旷野的气息如同一条细线,穿透了他的多重身份和多条创作路线,让他从那些焦虑与错构之中跳脱了出来,并进入下一轮创作的可能性。他笔下对四时风物的理解,就像十九世纪的自然主义者约翰·缪尔在《夏日走过山间》里面那句简单的笔记所言:“阳光照在心上,而非身上;溪流穿躯而过,而非从旁流过。”
2017年霜降笔于未至书屋
 
华南植物园写生之二 纸本设色 67cm×44cm 2018年
 
亲戚送来鸭子 纸本设色 48cm×33cm 2019年
 
雄鸡屹立 纸本设色 67cm×44cm 2018年
 
凉山彝族所见牛羊 纸本设色 37cm×44cm 2019年
 
金丝猴 纸本设色 67cm×44cm 2019年
 
有鱼 纸本设色 38cm×45cm 2016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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